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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麗的國文老師白白說學藝術的人文字看起來都很美,我認為可能是情感細膩關係,有時候感性能彌補技術上的不足。

 

邱小弟(串場)說:「不過就是一朵花,蔣勳就是能講半個小時,不停地去形容那朵花,阿是有那麼感人喔?」

嫚嫚姐:「歹志無是親像憨人想的那麼簡單啦!你知道光從它有形的外觀,顏色、姿態到香氣到時光流逝與生命的綻放和殞落就足夠令人大書特書了嗎?你還可以將它比喻成一個女子的一生,這樣還不夠動人嗎?每朵花都有一個故事呢!你知道小王子的玫瑰說過……」

邱小弟:「救狼喔!哩賣哥供啊!我不知道小王子是誰,我只知道我每天為生活在煩惱,煩惱等一下我們午餐要吃什麼?」

嫚嫚姐:「@#$%^&*哩就糟糕欸……」

 

記得大學老師曾說過,如果經過一片綠油油的草坪,面對那一望無垠的綠而無動於衷,則你沒有資格成為藝術家。這就是為何俺連挑一支口紅都要花半小時的原因(重點是還只有六個選項,淚……)因為每一種顏色只要比例有一點點不同對我來說就有差別。

 

電影「穿著Prada的惡魔」女主角充滿疑惑地說設計師手上那兩條藍色的皮帶在她看來根本沒有差異,此言差矣啊!藍有分很多種,光是天空的藍就千變萬化,清晨的藍與傍晚的藍,澄澈的藍與憂傷的藍,透一點綠色的錮藍或染紅的紫藍,我最喜歡濃濃的土耳其藍,可以當主角也能當配角,可以有個性也可以很溫柔,看著它就感覺溫暖。我也很愛雨後天空的藍,那能洗淨心靈的藍,那淡淡哀愁的藍,那樣寂寞的那個藍啊,嘖嘖,讓俺想起當年兵變……(喂~妳最好有當過兵)

 

老弟說到蔣勳的那朵花,讓我想起研究所上藝術評論時,賴老師要我們談談繪畫裡的戲劇張力,可能因為本人平常就很擅於打嘴砲表達,因此同學都會希望我發表一下意見解救大家,於是我以維梅爾「倒牛奶的女僕」為例,講那滴牛奶多麼有戲,一幅平凡的畫因那傾倒而下的液體而產生了生命力,讓空間有了律動,讓觀賞者彷彿可以聞到那淡淡的奶香味,我不知道維梅爾是用怎樣的心情發現這個寧靜的片刻,但它成為我心頭最美的一刻。

 

再談新古典主義大師安格爾的「宮女」,畫面中美麗的女子以一種不自然的扭曲的姿態對著觀賞者拋媚眼,安格爾為了讓畫面更有張力,不惜犧牲他對人體"正確寫實"的堅持而使她的身材比例看起來相當怪異,當然也成功營造出緊繃的視覺感受。(仔細觀察一下這張畫裡也有很多藍,但相信我再繼續藍下去,你們應該會很X藍,所以就不詳細討論了,想那典雅的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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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完後同學在下課時對我說我真的很會講,但其實不是我會講,是我有那份感受,我只是試著說出我的心得罷了!某天賴老師在課堂上說:「我今天出門時,開車看著沿路的樹,發現有一棵長得特別高,孤立在那裡,看起來好寂寞啊!」那瞬間,我彷彿找到同類,心底某個地方被觸動,賴老師就是我要的那種心靈伴侶啊!他善感但不多愁,每堂藝術評論我們的討論都很有火花,如果他再年輕個三十歲,我一定不會放過這樣的男人!(果然天蠍座的男人對水瓶女有致命吸引力啊!<黃國倫與郭富城都是天蠍男喔!>)

 

學藝術的人未必都感覺敏銳,但是感受比較深刻的人一定是生命的藝術家,因為他們才是真正用「心」在活著,例如蔣勳,例如賴老師,只是有時候往往也比別人更容易體驗悲傷,如果重新讓我選擇,我還是願當一個看到陽光會微笑,聽見雨聲想落淚的女子,一輩子用深深淺淺的藍堆疊我的夢想,用濃烈淡然的紅妝飾我的愛情,每一天都活得既認真又詼諧,每一秒都覺得自己很幸福。

 

縱使不被大多數人理解,我還是堅信總會有人懂我,誠如我對維梅爾的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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